然颇为兴奋,一边挥手一边往这边挤。
正是宋公亭。
宋公亭骂骂咧咧的挤出人群后,脸上立刻换了笑容。
“严兄,好久不见。”
严淞抱拳道:“贤弟,这些日子你去了何处?可是让我好一顿找,始终没有你的音讯。”
宋公亭道:“我能有什么事,来长安这些天就没出过小淮河,我来之前就听说了,什么没有人可以阅遍群芳有什么难的?还说什么在小淮河五年也不可能把所有楼子光顾一遍,这才多久,我已经快完成此番壮举了!”
严淞想了想宋公亭那惊人的天赋,忍不住感慨道:“这番壮举除了天赋异禀的宋贤弟,怕是再也没人能做到了。”
宋公亭连连摆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其实这和做生意是一般道理,你出货慢,出力还大,当然就生意做的少,而我出货快,还不出力,那我生意能不多?”
他问道:“严兄你这是干嘛来了?”
严淞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我也是才从小淮河的花船上下来,东市这边热闹,我就想着过来走走。”
宋公亭道:“东市热闹,都是因为那个走了狗屎运的家伙。”
他往四周看了看,然后愤愤不平道:“一个穷酸家伙,运气倒是逆天的很,你说人这运气真是奇怪,他一个野小子凭什么就有这么大的运气?”
严淞道:“话也不能这么说,叶贤弟是个好人。”
宋公亭:“我呸!”
他表情都略显狰狞的说道:“我是真没见过心眼这么多的人,一个山野匹夫竟能左右舆论,这得是心机多深沉的人,才能借势而起?”
他指着四周:“严兄你看看,如今长安城谁不知道他叶无坷?!苦读十年一朝登顶的状元,都没他名气大!”
严淞脸色严肃起来:“叶贤弟如今身陷囹圄,你我与他是旧识,我们当出力营救才对,不该落井下石。”
宋公亭道:“也就你烂好心,我是觉得他恶有恶报。”
说到这他竟是大声喊起来:“叶无坷是恶有恶报!叶无坷就是个卑鄙小人!”
说完就一闪身。
严淞还在诧异为何如此的时候,一片烂菜叶子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