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理,于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明知道追不上,追还是不追?”
叶无坷道:“不追,就不追?”
嵇笙点头:“不追就不追。”
谢宣积则看向叶无坷:“叶百办是否觉得,向问禅师此举另有深意?”
叶无坷道:“我不了解大和尚。”
谢宣积认真道:“可叶百办思维敏捷,办案如神,且临事机变,素来令人难寻痕迹”
他话没说完,叶无坷不乐意了:“道长的意思是,那大和尚是和我学坏了?”
谢宣积笑了笑,并未接话。
叶无坷做事风格历来都是让人猜不着方向也看不到痕迹,几次主动坐牢就是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这大和尚不是坐牢而是突然逃狱一般走了,和叶无坷行事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叶无坷道:“若他真的是和我学了些什么,也只能是找地方去坐牢了。”
言者貌似无心,听者格外在意。
谢宣积回头看向大顺商行的车队:“难不成,那个牢房他坐的不舒服?”
叶无坷心说道人心眼果然多。
嵇笙也回头看:“大顺商行的人倒是都坐得住,一个追上来的都没有。”
大顺商行的人确实一个都没动,那位已经中年的少东家杨乙承此时就发呆似的站在官道上看着大和尚远去的方向。
岳从群压低声音问道:“向问禅师此举是何缘故?”
杨乙承道:“禅宗中人的行事我也看不懂,但既然他逃了就自然有他逃的道理,可不管是什么道理,我们不理会最好。”
说完这句话他轻声吩咐道:“不必管他了,看好车里的承天剑。”
岳从群问道:“若叶无坷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回答?”
杨乙承道:“他自己都追不上,能怪我们什么?我们只是顺路送大和尚一程,他又能问我们什么?”
岳从群应了一声就没有再问,可他知道少东家一定有什么秘密不愿告诉别人。
少东家和那位大和尚之间有过什么约定,或是什么交易,可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可岳从群只是不解,那本该无欲无求的堂头大和尚为何就会变成这样?
有三祖真经的禅宗,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