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都不是我,如果牵扯到了不该牵扯到的人,我不妨直说,你若陷害连累夏侯大将军,我会直接杀了你。”
赵君善脸色变化更大了些,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许多人告诉我说你是个好官,我也一样不在乎,你只要成为陷害大将军的人,你在我这就是个人渣。”
叶无坷道:“我没避讳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是因为没有必要,你连累了不该连累的,我就杀你,案子也就到你死此为止,我一年就能升任的副千办会被直接扒掉,我也可能会因此而坐一阵子牢,但我不会死,当然死也没关系,因为我只是个副千办,我不是大将军。”
他起身,俯瞰赵君善:“我不管你不说有什么道理,但我希望你一直保持下去,千万别说什么,你乱说,你活不久。”
走到门口,叶无坷看向丘塽:“劳烦前辈把所有卷宗让人送到我住处,谢谢。”
丘塽张了张嘴,然后附身:“遵命。”
叶无坷看着丘塽道:“我叫您一声前辈是因为您真的是我前辈,但如果下次你再看着我的后颈手去碰你的刀柄,你就可以不是我的前辈了,谢谢。”
叶无坷一边走一边说道:“给赵君善换到死囚应该去的牢房,这是昭狱,不是谁接待同袍老友的客房,刚才谁跟我说廷尉府是最该讲规矩的地方,谁就亲自动手去办,谁跟我说过给赵君善动了些手段,也亲手补上。”
脸色变幻不停的丘塽俯身:“卑职,遵命。”
叶无坷回头看他一眼:“不许问赵君善任何问题,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