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丘塽被我扣下了,他不想也这样断送前程所以追上我,可这足以引起我的怀疑,怀疑什么却不戒备什么,这可是廷尉府大忌。”
薛布衣沉默不语。
叶无坷道:“我试探江盛的第一步就是让他在我之前赶去楚县暗中调查,他看起来很高兴,像是因为得到我的信任而高兴,但他眼神里不止有高兴还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快意。”
叶无坷笑道:“给你解释这么多是因为接下来我要夸自己,夸自己这种事当然要怎么强烈怎么来。”
他说:“我刚才说你悟性不好你一定不服气,老院长说,如果书院的教习始终都有问题但他却不知情那说明他也有问题,而我这样一个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随时防备着有人要害我的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戒备心都没有那说明我也很有问题。”
“简单来说,就是我比你们预料的厉害些。”
他费尽周折的夸了自己,但他依然平静。
“你们想利用我出身做杀招的时候,没有去考虑我在追寻的真相恰恰就是我的出身。”
薛布衣沉默了好久之后问他:“无事村里真的是一群普普通通的村民?”
叶无坷看了看大奎,看了看三奎,然后点头:“是的。”
薛布衣冷笑:“原来你也有不坦诚的时候。”
叶无坷很认真的说道:“我并没有不坦诚,因为无事村里真的只是一群普普通通的百姓,只是你们总是固执的认为,百姓就该一点本事都没有。”
“好像挨着一座大山生活就一定要学会狩猎一样,如果你的孩子你的妻子曾经被乱匪山贼掳走过,那你会不会让你的孩子开始习武?村子里的人会不会开始做更多准备?”
叶无坷说:“更何况,那个时候他们还有一位可以教他们很东西的好老师。”
薛布衣再次沉默下来。
良久之后他问叶无坷道:“所以你也只是在最近几天才开始盯上我的?”
叶无坷点头:“我只是想的多些,并不是能掐会算,我本来就怀疑江盛和焦重雷所以才带他们来长安,他们到了长安之后的一举一动我自然会盯着。”
他问薛布衣道:“就在今天焦重雷还来过你这里,买了两角酒,应该是专门给你通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