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武将全心全意应对此战,徐绩就能趁机筹谋大事。
徐绩是要给他自己争取时间,准备着在这局棋上给陛下将一军。
余百岁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叶无坷自语一声是了,他揉了揉眼睛问:“什么湿了?”
叶无坷拍了拍他:“没事,乖,好好睡觉,没什么事,不过是二奎尿了你一身。”
余百岁:“噢”
然后腾的一下子坐起来:“什么?!”
他手忙脚乱的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才醒悟到自己被骗了。
“魏君庭。”
叶无坷又想到了这个人名。
若徐绩所图是一举三得,这个魏君庭若真实存在他又要干什么?
就在同一时间,就在距离叶无坷他们住的客栈不过几十丈外,一座土屋的屋顶上,月下有个青衫客负手而立。
青衫客看着的,正是叶无坷住的那间屋子。
与孤独的月相比,还是他更孤独。
月色清影与他青衫绝配,土屋高处就是他邀月把盏的酒桌。
“西域人该是在笑你幼稚。”
青衫客自言自语道:“你何时吓他们一跳?”
客栈中叶无坷似乎是有所察觉,推开窗往对面看了看,那土屋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不久之后,青衫客出现在那家卖胡饼的铺子门口,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敲门声似乎有某种规律。
片刻之后,那大胡子就拉开屋门,看得出来格外急切,连衣服都没披好就冲过来开门。
一见到青衫客,大胡子眼神都亮了。
“我的兄弟!”
大胡子上去就给了一个拥抱。
青衫客似乎已经习惯了大胡子的热情,他拍了拍大胡子的后背:“明明昨日才见过,你今天再见我又好像好久没见似的。”
大胡子道:“是因为上次你走的时间太久了!”
青衫客从腰带上摘下酒葫芦晃了晃,大胡子大笑道:“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他将空的酒葫芦接过来,大步走到里屋去灌酒。
“你什么时候回你的家?”
青衫客坐下来问他。
大胡子一边打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