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忽略不计。
如果方知我真的是这样想的,那他一开始就会刻意留下他的名字。
而聂惑刚刚想的方县堂假死这件事,高清澄在方知我离开的时候就在想,可她无法去相信,那样一位被澜水百姓称为大父的老人家会设计这样一场谋局。
聂惑却越想越兴奋。
她说:“方县堂平生有两大愿望,第一个愿望是希望他活着的时候看到彩红渠开到澜水,但这个愿望,注定了实现不了。”
“方县堂已经那么大年纪了又操劳过度,他应该撑不住二十年,而彩红渠开到澜水,最少也需要二十年。”
“他的第二个愿望就是厌吾山里空无一人,这场谋局成功之后,厌吾山里的人必会获得大赦,厌吾山不就真的空了吗?”
她说到这看向高清澄:“小姐,是不是会有这样的可能?”
高清澄微微颔首:“是。”
哪怕高清澄再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方县堂所为,那她也不能否定聂惑的推测。
之前大家都死死盯着杀人凶手,死死盯着厌吾山密道,死死盯着那些犯案的人,唯独没有人去想过确定一下,死的人是不是方县堂。
澜水县就没有一个仵作,平日在县衙里熟悉方县堂的人大部分和他一起死了,尸检是叶无坷亲自做的,但叶无坷根本没有见过方县堂。
聂惑说:“如果这个推测成立的话,那刚才方知我故意暴露出来的目的也就清楚了,他再三让我们确认方县堂死了而他将继承方县堂的志向谁就说明他想替方县堂顶罪。”
“如果他还是方县堂什么亲人的话,那这种可能就更大了,虽然方县堂没有子嗣,可未必没有传人。”
说到这她再次看向高清澄:“小姐,我猜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高清澄也再次点头:“是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方县堂应该没有离开澜水,最起码不会离开西疆,他会等到朝廷大赦厌吾山的旨意到了他才会走。”
聂惑道:“可澜水实在是太大了,我们现在又没有时间去查。”
高清澄道:“咱们先赶回红日关,一切事都要等到敌人退兵我们才能继续查。”
聂惑嗯了一声:“小姐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