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儿子,那应该叫徐公一声伯父,你们两家概算世交。”
连温酒居然丝毫也不在乎似的点了点头:“是啊,何止是伯父,还是干爹。”
温良道:“所以连你都不知道,这买卖到底是谁的买卖?”
连温酒笑道:“我半路上套你话,你现在又来套我话,你我这样的也算是真可怜,做了那么久的事或许还要卖命,居然连东家是谁都不知道。”
温良深表赞同:“咱俩是真可怜。”
然后他问:“我只是打个比方,连先生觉得如果想谋逆的人真是徐公,那以徐公的身份地位,以徐公的能力本事,有几分可能成功?”
连温酒回答:“一分都没有。”
温良皱眉:“这么不看好?”
连温酒笑道:“知舅莫若甥。”
温良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后他像是很好奇的问:“那连先生觉得,当今天下若要谋逆,谁有成一二分的成功可能?”
连温酒回答:“大将军唐匹敌。”
温良又问:“除了大将军呢?”
连温酒回答:“太子殿下。”
温良再问:“除了他太子呢?”
连温酒摇头:“没谁了。”
温良叹道:“大将军唐匹敌不可能谋逆,太子更不可能谋逆,既然先生如此不看好,为何就愿意接了这活儿?”
连温酒回答:“一年五千两。”
温良:“五千两就买了先生一颗人头,先生亏大了。”
连温酒:“两颗。”
温良一怔。
连温酒往后靠了靠,靠在树上拿起酒壶抿了一口:“我父有从龙之功,且是徐公旧友,官职最高时候任工部尚书,受封郡公”
“那八万两银子真的是他自己想贪墨的?还不是因为徐绩为了拉拢一个能并肩作战的人,机关算尽又潜移默化,如跗骨之蛆一样纠缠,我父亲又怎么可能变成一个贪官?”
“徐绩若不拿着我父亲贪墨的罪证他就不踏实,无所不用其极的让我父亲成了贪官之后他自然开心了。”
“可是当廷尉府查到我父亲贪墨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说连夕雾该死的人也是他!只是可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