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我能感觉的到。”
苏伯叹道:“他曾经也有一个孩子,自出生之后就身体一直不好,熬到三岁,终究没有熬过去。”
叶无坷脚步一停。
苏伯道:“也许在他第一次听说你的时候就想到了他的孩子,你幸运的是熬过了三岁熬过了五岁也熬过了十岁。”
“成为父亲了,但从没有牵过孩子小手的不算真正的父亲,成为父亲的人,牵过孩子的小手但又没能牵住的”
苏伯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那天在长安我们和他喝了一夜的酒,他第一次在我们面前哭。”
苏伯伸出手,看着那只手。
“张汤就这么举着他的手说,孩子的小手就一直攥着他的手指,一直攥着,直到睡着了,一直睡着了。”
叶无坷心里狠狠的疼了一下。
苏伯道:“这次你出长安,陛下自然有所交代,可张汤为了你也出面也找了不少人,你的小手牵过你父亲的大手吗?”
叶无坷摇头。
也许吧,但他不记得。
他印象里的父亲只是一个名称,他从没有过任何真实的感觉。
小手握着父亲一根手指那种真是感觉,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可根本就幻想不出来。
“回头去试试张汤的。”
苏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格外沉重,但又有一种别样的释然。
叶无坷使劲儿点了点头。
“不说这些了,说对手。”
苏伯道:“对手似乎也有意如在西域一样,加快大宁对草原诸部的布局,所以从这一点来看,他们到底是在谋逆还是帮大宁显得很迷惑。”
他问:“你如何判断?”
叶无坷回答:“对手似乎并不是一条心。”
这次轮到苏伯略微沉吟了一下,然后认可:“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
他抬头看了看前边:“从这到庆县还要走一天。”
叶无坷道:“至少一天。”
苏伯问:“你自认为现在武学境界如何?”
叶无坷道:“或许勉强二品。”
苏伯道:“不止了,二品上是有的,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