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城这个草原人选择的代言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在为大宁做服务了。
漠北,何尝不是如此?
西域,何尝不是如此?
黑武人还在用威压让四方不得不屈服的时候,大宁已经开始通过贸易让诸国变得越发离不开中原帝国。
此时此刻,方知我就在逍遥城那间宽大的书房里。
这书房布置的,让方知我越看越难受。
墙上挂着来自西域的毛毯和各种饰品,地上铺的是来自黑武和北方一些国家的地毯和熊皮。
桌子是中原款式,书架也是,可书架上摆着的竟然是让方知我看了就脸红但忍不住还想多看几眼的裸-女塑像。
太多了,那一书架的至少摆了上百个,造型各异,形态逼真,纤毫毕露
屋顶的样子更像是比西域更遥远一些地方的寺庙穹顶,穹顶上绘制的图案居然也是裸-女
还都是那种体态丰盈的。
方知我很难受,有一种不是他在审视这里,而是他在被一群裸-女审视的错觉,似乎她们都在用目光在谴责他:你为何不脱?
就在这时候,马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身材高挑强壮,留着络腮胡,目光炯炯的大汉迈步进来。
一进门,这个大汉就审视了一下方知我,然后疑惑问道:“不是魏君庭来见我吗?你是谁?”
方知我连忙俯身道:“回逍遥王,在下也是魏君庭,魏君庭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而是许多人。”
那大汉想了想,点头:“你们娘可真能生。”
方知我:“”
大汉又问:“爹是一个吗?”
方知我:“”
大汉一摆手:“不重要。”
他坐下来,一甩脚就把靴子甩出去老远,跨-坐在巨大的座椅上问:“你这次来要谈什么?”
方知我俯身道:“想请大王杀几个人。”
逍遥王一抬眼:“杀什么人?”
方知我回答:“宁人。”
逍遥王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抓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砸在方知我身上:“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