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呼楞格眼睛都睁大了:“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钱?”
介长生如实回答:“因为只有钱能让我踏实不,是只有钱在我手里才能让我踏实。”
他伸着手等着,呼楞格把刚才那块被切开的银子放在介长生手心,介长生还要切,呼楞格就说多了你以后再退。
介长生很认真的掂量了一下:“这块银子还有三两二钱左右,到时候多了的我会退给你。”
说完转身就走了。
呼楞格看着那个家伙背着一个大大的行囊走远,眼神逐渐变得阴寒起来。
他朝着旁边招了招手,几名随从武士立刻就跑了过来。
“跟着他,看他去什么地方,若去的地方偏僻就把他抓了,带到城外的营地里我要审问。”
那几个武士立刻应了一声,追着介长生离开的方向去了。
呼楞格自言自语道:“约在逍遥城里见面是算准了我不敢在这轻举妄动,出了城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这个介长生到底是什么人他无法判断,但显然和之前进城与他联系过的方知我不是一路的。
那个方知我要求他带着骑兵护送马群到距离逍遥城二十里外的河滩交易,而这个介长生则说要等他通知。
到底方知我是那个东主的人还是介长生是东主的人,呼楞格必须搞清楚。
相对来说这个介长生,看起来更不靠谱些。
背着一个比人还高的大行囊,那里边可能连锅碗瓢盆都有。
刚才吃饭的时候,碗底里剩下的一点肉汤,都被介长生用掰开的胡饼蘸的干干净净,连碗底都擦了。
这种人,真的能被委以重任?
那个神神秘秘但实力雄厚的东主,真的会用这种人?
他回到客栈之后把手下亲信叫过来,让手下人即刻出城去,到一百里外答答部骑兵驻扎的地方,告诉骑兵暂时不要过来。
他手下人领命走了,呼楞格开始重新思考这个交易。
答答部当然希望大宁内乱,所以对这笔交易格外上心。
一旦这笔交易促成,到时候叛军就能在大宁西北起势,不管这支叛军能挣扎多久,大宁也会因此难受。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