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意外,但大抵差不多。”
他说:“我曾向我一个朋友抱怨过,我们做过这些事之后却连一个见到皇帝质问他的机会都没有岂不遗憾?”
“我的那位朋友说就算他将来见到了皇帝,他也不会质问这些,因为他找不到自己趾高气昂站在皇帝面前质问的理由。”
连温酒说:“我仔细想过,好像是这样的道理,皇帝错了吗?我们可以怨恨他但不能说他错了,若非皇帝是他,放在历朝历代我们早就被株连斩首了,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去施展理想抱负。”
“我的朋友说,我们做的事业如果有谁非要牵扯进个人恩怨,那对不起,我不能容留,你可以去做一个刺客杀皇帝,但不能留在我们之中成为魏君庭的一员。”
“我的朋友还说,这个世上最牛皮的事可不是谁推翻了谁,这个世上最牛皮的事,是他是所坚持的事业不朽,所以有些时候我们会认为,皇帝是我们同党。”
说到这,连温酒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笑。
“你能想象出来吗?我们这群人甚至依然崇拜着陛下,这世上唯有强者令人信服,陛下就是这样的人。”
连温酒说到这,抬起手指了指远处。
“你看到那边了吗?”
连温酒指向的地方,那里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与白鹿关断断续续形成一条线的残缺古城墙。
“第一次来这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城墙,这是一条从西到东绵延近万里的城墙,我们的父辈祖辈依靠这道城墙抵御外寇,有人说,祖辈和父辈们站在墙上,是他们那一代或是那几代人都不可动摇的使命长城守望。”
“守,是抵御外寇,望,是回看家园,可说起来这四个字没有那么令人兴奋和激动,守是等人来打,望是向后看,这听起来让人有些失落。”
“到了我们这一代如果还是依靠着这道绵延万里的城墙来守望,那我们等于浪费和辜负了几代人积累下来的力量和地位。”
连温酒道:“从我们这一代起,长城的意义不该是守望了,接下来是一个新的篇章,让那些守旧的人继续守旧,而我们将创造历史。”
他起身:“这一篇章,是来自中原帝国的蔑视。”
“叶无坷,也许我说的这些话在你听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