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的理由。
“但是后来他们两个有了些分歧,因为徐胜己更偏激。”
方知我道:“一个想的是以稳妥的方式去为大宁做些什么,不必追求认可,另一个想的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促进大宁崛起的进程,将来必被认可。”
唐匹敌侧头看向方知我:“显然你是第一个魏君庭的朋友。”
方知我点了点头。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唐匹敌起身。
“我坐在这是在等两个消息,两个消息都没来就说明你对自己的判断确实过于乐观。”
“第一,徐胜己安排的另一支队伍到现在还没有打开城门,证明他们已经来不了了,就算他们去了城门,也一样不行。”
“第二,你说你刚才有把控全局七八分的把握其实你们连三分都没有,自始至终,你们都被利用。”
唐匹敌道:“自从我亲手斩掉一个晚辈的头颅之后,我和以前就变得有些不一样,我以前不会和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多说话,我性格如此,也不只是你们,我和谁都不愿多说话除了陛下。”
“可杀了那个孩子之后我才懂得,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拯救天下的大事都做完了,却没有教好下一辈我和你这样的孩子多说几句,就可能多让几个人走上正路。”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你留在这里好好想一想,你们到底被利用了什么。”
然后他跨步走向门外:“亲兵。”
七名已经年过四十看起来也很朴素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
唐匹敌道:“半刻,把外边箭手清一清。”
七名亲兵将面巾往上一拉,飞身而出。
半刻之后唐匹敌走出大门,七名亲兵已在大街上等他。
七个人身边有二十一具无头尸体,他们手里是二十一颗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