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病了。”
“我年轻的时候不会这么多话,自从我也有了孩子后话就明显多了起来。”
“也是因为有了孩子之后我才明白教育孩子确实没想的那么容易,但你和你大哥都被教育的很好。”
“你回去之后见了你阿爷问问他,若他方便,得空了,我想去拜访一下。”
叶无坷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澹台压境道:“你也许觉得我这样有些突然,有些冒失,甚至有些不符合我的身份。”
“将来你也有了在战场上常常生死与共的兄弟,再到我这个年纪,看到你那兄弟后人的时候,大概就理解了。”
“我与唐匹敌认识的时候他还不足二十岁,如今都已是四十几岁的人,我们这一代,经过了无数次厮杀后还活下来的都比亲兄弟还亲。”
他脚步停下,看向叶无坷:“陛下给我写了一封信。”
他说:“陛下在信里告诉我说,叶无坷这个孩子处处都好,唯有一样不好,就是太懂事。”
“陛下说,他想和你好好聊聊,可你对他过于尊敬,甚至是害怕,他比便担心随口说了些什么你当遵旨一样去听。”
“所以陛下希望我和多聊聊,让我告诉你一声,论公务事,该怎么论就怎么论,可私情,不该完全被公务事压着。”
“我是唐匹敌的兄弟,陛下何尝不是?”
“他想和你们亲近,可你们对他敬畏太重,有些话陛下来说,就会让你们压力太大。”
“你之前跟我说,你最擅长的事是哄老头儿老太太,在我看来,你还真是不擅长。”
“你怕人家说你巴结,说你拍马屁?这事如果你自己分不清楚,那我说的再多也无用。”
“只要公私分明,不违纪,不犯法,不出错,不乱行,那你为什么要害怕在私底下叫我们一声大伯?”
叶无坷低着头,眼睛发红鼻子发酸。
“有人巴不得自己有了不起的靠山,而你是深怕别人知道你什么身份。”
澹台压境说:“不管你这怕别人知道,是出于怕别人说你靠关系,还是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是罪臣唐安臣的儿子。”
“都没必要,人这一生极难做到的事其实不多,坦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