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内皆智者。
刚才为叶无坷画出简单舆图的老者叫户践行,楚时候就在鸿胪寺为官,因家世清白并无背景,在楚国末年时候哪有晋升的可能。
在楚鸿胪寺做官十五年,也不过是七品录入。
大宁立国之后他从江南至长安,自荐入鸿胪寺为官。
如今为鸿胪寺典丞,正五品。
户践行脸色有些担忧的说道:“我担心的是突玉浑早有觊觎大宁西南疆域之心,这次是答答部给了他一个好的不能再好的理由。”
“突玉浑在大宁西南,答答部在大宁西北,两域之间从无交往,突然派遣使臣来多半是答答与突玉浑互相利用。”
“从突玉浑走到草原,就算他们赶路疾行也要走上四个月左右,用四个月的时间调集兵马粮草,足以对大宁西南边疆形成威胁,而我西南边疆兵力不足,再加上仓促应战,怕是难以持久。”
他看向叶无坷:“少卿大人,突玉浑的人目标应该极为简单,只要他们有一人伤亡,吐谷浑立刻就会兴兵东进。”
“就算我们现在派人返回长安请示陛下,陛下即刻调集兵马也不是马上就能驰援西南。”
“我觉得现在有两件事需立刻执行,其一是尽量保证攻打答答部的时候不伤及突玉浑的人,其二是马上派人回长安将此事向陛下禀明。”
坐在一边的鸿胪寺司丞元烟松微微摇头:“只要开战,突玉浑硬说是有人死于我军冲锋,这种事如何能避免?”
他看向叶无坷道:“大宁在西南有边军数万,突玉浑想一鼓作气攻入大宁也绝非易事。”
“所以我觉得这一战该打就要打,不打,草原诸部就会觉得大宁怕了突玉浑,以后谁还对大宁信服?”
“草原上的事只差这一战,宜快不宜迟,速战速决,再想办法解决了突玉浑。”
叶无坷看向其他人:“诸位还有什么想法?”
另一位司丞李相好抱拳道:“少卿,不如现在就派人往答答部,告诉答答部的人,让所有西域使臣往我军中报备。”
“将各国使团的人数,名字,品级,身份,仔细向我大宁报知,如报知,大宁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
“如不报,草原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