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叶无坷不是主导,但廷尉府的叶千办在这呢这案子还能绕开他?
如果叶无坷马上就参与进来,这案子他还如何操作?
操作并非指的是把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是作为府治他必须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他的仕途已经没有上升空间了,总不能任由事情发展的更坏。
他得自救。
最起码让自己别那么难堪的退场。
所以一进门,他说的一句是:是那位自称叶千办?
这句话,既表明了他已经知道叶千办的身份,但并不能确定你就是叶千办。
哪怕有腰牌和驾帖。
跟在罗怯胜身后进来的就是益州府丞杨廷柱,两个人都是战兵出身,而且还是老搭档。
这在官场上是很罕见的事。
两人原本就是丰郡的府治和府丞,同时升迁,还调任到同一个地方,大宁立国二十年来他们两个都可算是唯一一对。
按照惯例,就算他们两个同时升迁也会分调到不同的地方任职。
就因为是老搭档,杨廷柱马上就从府堂大人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所以杨廷柱咳嗽了一声后说道:“可有廷尉府的腰牌和驾帖?”
跟在他身后的人先是愣了一下,心说那两件证物大人们不是刚看过吗?
但这位主簿也不是个蠢货,马上回答道:“有,我马上让人把腰牌和驾帖拿过来请府堂和府丞两位大人过目。”
罗怯胜进了门,走到叶无坷近前后没有按同僚身份行礼。
而是问了一句:“你真的是廷尉府叶无坷叶千办?”
叶无坷点头:“我是。”
罗怯胜道:“可叶千办来益州办的若是公务,理应向郡府衙门通报一声,若办的是私事,怎么会牵扯进张宅血案?”
叶无坷也有些无奈:“也是巧了。”
罗怯胜微微皱眉:“这话说的可有些草率了,只一句巧了无法解释清楚吧,我非怀疑叶千办身份,而是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不敢不小心行事谨慎对待。”
他回头问:“取腰牌和驾帖的人呢?”
心领神会的杨廷柱立刻说道:“做事这么拖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