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我说为什么原本属于行宫禁地的茶园怎么不围起来,既然是皇宫的茶园,那茶的品质自然也极好,何必这样无人打理,还被随意采摘。”
徐胜己道:“当初益州这边的官员上书请示旧楚行宫如何处置,陛下的回复是行宫暂时封了,园林向百姓们开放,提到茶园,陛下还特意交代说,茶园不得收归官府,也不得租给商人,所产茶叶,由百姓自取自用。”
他站在高处,眺望整个益州城。
“益州民风本就彪悍,大宁官员推行新政的时候有颇多阻碍,陛下只用这一件小事,就让益州百姓说大宁皇帝果然不一样,大宁朝廷果然不一样。”
他看向田甄:“只从这一件事上来看,天下人有几个及的上陛下的思想和眼界?”
田甄问:“那你还敢”
后边的话被她憋了回去。
徐胜己笑了笑:“我不想和陛下作对,我只是想让自己以后过的好一些。”
他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于是问田甄道:“你觉得叶无坷会先从什么地方查?”
田甄一愣:“叶无坷不是已经进了分衙昭狱么?”
徐胜己:“以退为进罢了,他最擅长这一招。”
他看着远处山景自言自语道:“如果没出什么意外的话,昨夜里他就已经拿到主理此案的权限。”
田甄一惊:“这如果让叶无坷拿到主理此案的权力,那我们在益州的人是不是要躲一躲?”
徐胜己问:“为什么要躲一躲?”
田甄急切道:“叶无坷最善顺藤摸瓜,他若是因为这案子查到咱们”
说到咱们这两个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脸微微一红。
徐胜己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又往上走了一段,就见那个须发洁白的老者正在上边瞭望台坐着,弯着腰,两只手在自己双腿上轻轻的敲打。
徐胜己走上前抱拳道:“前辈,又见面了。”
老皮匠抬头看了看徐胜己,微微叹息:“小公爷还是这么不尊重老人家,约在这种地方见面也不怕累死了我。”
徐胜己笑道:“这地方视野开阔,最明处也是最暗处。”
老皮匠问:“小公爷让我来,是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