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案子会对咱们有多大影响?”
徐胜己摇头:“是想知道前辈为什么没能阻止。”
这句话听起来平静,可暗藏杀机。
徐胜己依然平静的问道:“前辈比我们早到益州足足数月,按理说这种事前辈不该没有察觉。”
老皮匠沉默了。
良久之后,他语气有些自嘲的说道:“我只是个缝缝补补的人,又不是未卜先知的人,缝补是救局,不是设局。”
他看向徐胜己:“小公爷,这案子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徐胜己微微侧头:“前辈为何认为是我安排?”
老皮匠道:“因为太巧。”
他扶着栏杆起身:“小公爷一来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不是衣服破了扣子,这是衣服被撕碎了,不是什么地方破了个洞,而是被捅破了天,我缝补不了,但我可以怀疑是小公爷的手笔。”
徐胜己道:“叶无坷也是刚到,为什么不觉得这案子是他设局?”
老皮匠皱眉:“因为他是叶无坷。”
徐胜己道:“你还挺相信对手的人品。”
老皮匠道:“比相信小公爷多些。”
徐胜己双手放在栏杆上看着远方说道:“前辈这么针锋相对,是在逼我动手杀你?”
老皮匠:“我只想从小公爷嘴里得到一句实话,这案子到底是不是跟你有关。”
徐胜己回答:“无关。”
老皮匠:“那你觉得应该和谁有关?”
徐胜己:“魏君庭不是我一个人的。”
老皮匠脸色猛然一变。
徐胜己道:“你们的人在白鹿关大肆追杀甚至是虐杀魏君庭的时候,真没有想过他们会报复?”
老皮匠脸色暗沉下来。
就在静园的另外一边,两拨人直线距离不到三里远的地方。
束休坐在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根挂坠来回转着。
这是一根红绳,红绳上穿着一个护身符。
两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汉子站在他对面,两个人对他显然不是那么信任,其中一个手一直缩在袖口里,应该是拿着某种短兵器。
“现在案子做了。”
站在前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