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就不要问的道理。
长孙清忧换了个话题:“刘姝招供,是叶千办用了些手段?”
叶无坷道:“确实是,不外乎连哄带骗。”
长孙清忧点了点头,他心说这叶千办原来还是个喜欢藏私的人,可人家不想说,那再问就真的不礼貌了。
“叶千办安排我去何处?”
“巡按可自行决定。”
长孙清忧等的就是这句,抱拳道:“那就此别过,我若查到些什么线索就赶回益州。”
说完叫人备车,直接走了。
就在这时候,道府衙门里有人出来,追上叶无坷后说道:“按察使说,他虽未领职,但也愿为破案出力,按察使门下诸多弟子大部分都在州县任职,他们也会尽全力协助叶千办调查。”
叶无坷抱拳致谢。
转身离开的时候,少年的眼神明媚起来。
回到府衙,见大奎他们正在争执。
余百岁道:“谁也别吹牛,嫂子做的醒酒汤你们谁喝了?”
大奎想了想,问:“什么时候有醒酒汤?”
余百岁一摆手:“你不行了,你连醒酒汤都没见着。”
二奎:“我喝了。”
余百岁道:“你也不算,你什么都吃什么都喝,你醉不醉的,和你吃不吃没什么关系。”
二奎:“我醉了还怎么吃?”
余百岁:“你记得自己喝了几碗醒酒汤吗?”
二奎想了想,摇头:“不记得。”
余百岁:“我喝了一碗,剩下那一盆都是你喝的,你也不行!”
余百岁看向三奎,三奎站在门口身形笔直看不出一点宿醉迹象。
三奎说:“我没喝。”
余百岁:“那你也不行。”
三奎:“我没醉,为何要喝醒酒汤?”
余百岁:“”
这无事村里,最会装-逼的就是三奎。
他又看向褚绽染。
褚绽染:“呼呼呼”
这个号称自己千杯不倒的小土司,现在还没醒呢,别说醒酒汤的事,她可能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见叶无坷进门,除了褚绽染之外他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