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七月道:“因为不敢。”
叶无坷围着他一边走动一边说道:“你有陪着苏重臣一起凌迟之勇,现在又说不敢自杀,你故意不死,是不是就是在等着被我审问的时候做些什么?”
“先是装作无所畏惧,一脸坦然赴死的样子,待会儿我着人用刑,你便假意扛不住了再招供出来什么。”
“而你招供出来的,就是你想让我知道的,比如说一个幕后主使,却是在嫁祸他人?”
所有陪审的人都觉得叶千办这话问的越来越离谱,纷纷看向谢无嗔,谢无嗔坐在那儿,很认真的看着叶无坷问案显然不打算插手。
“三奎哥。”
叶无坷回头:“给他用药。”
三奎上前,示意两名廷尉按住南宫七月,这个绿林大豪早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又被死死按住不能挣脱。
三奎将廷尉府最近才研制出来的药水灌进南宫七月嘴里,连百办钱波舫看着都好奇起来。
这名为真言的药水只有长安廷尉府才开始使用,地方分衙的人甚至都不知道。
等差不多算计着药水起效,叶无坷走到南宫七月面前问道:“南宫七月,是否有人故意向你泄露张迁身份?”
眼神有些迷离的南宫七月像是挣扎着,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等了片刻之后,他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
他低着头回答:“是。”
所有陪审的人全都惊了一下,震撼于叶千办刚才的推测,也震撼于廷尉府的手段,他们全都想着最好这药水别给他们用,一辈子都别给他们用。
廷尉府千万保管好些,莫要落在婆娘们手里。
叶无坷问:“是谁?”
南宫七月回答:“魏君庭。”
叶无坷脸色微变,在心中轻叹一声。
“又是迷魂术么?”
他扶起南宫七月的头,仔细看着南宫七月的眼睛,发现和在白鹿关见过的那些被迷魂的人完全不同。
“是魏君庭告诉你他身份的?”
“是。”
“魏君庭为何帮你?”
“我们都为一人效力。”
“为谁效力?”
“已故大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