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田甄的火气顿时就有些压不住了。
“别生气。”
老皮匠道:“我不是来见他的,对他要做什么我也不感兴趣。”
他从怀里取出几个信封,看起来新旧不同。
“这几封信一会儿你放进他卧室。”
田甄一惊:“你是什么意思?这些信是谁写的?写的是什么?”
老皮匠叹道:“果然已是泥足深陷,你已经不把自己当温家人了,纵然明知徐胜己只是玩弄你而已,你还是对他死心塌地起来。”
田甄起身道:“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如实告知,不然的话你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老皮匠撇了撇嘴:“我行走天下大半生,遇到过无数威胁我的人,可数十年间,这些人多数已经成黄土。”
“你想知道这些信里是什么,你不妨自己看看,我又没有阻止你,你也认得字。”
田甄猛的抓起一封信打开看,才看了几眼脸色就变得有些白了。
“这是”
田甄猛然看向老皮匠:“你伪造徐绩与小公爷的书信来往?”
老皮匠道:“你可以说是我伪造,也可以说是实证。”
田甄指着信里一段内容:“小公爷明明是受贵妃娘娘所托,你在这信里竟然写是他父亲与他密谋以此来陷害贵妃?”
老皮匠:“你为何如此愤怒?”
“因为!”
田甄张了张嘴,后边的话没能马上说出来。
老皮匠道:“因为你真的已经把自己当徐胜己的女人了,把自己当徐绩的儿媳妇了,所以看到这信里的内容,你觉得难以接受?”
“徐胜己是不是真的受贵妃娘娘所托,你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你又如何认为这信里内容是我伪造?”
老皮匠就那么直视着田甄的眼睛。
田甄脸色变幻不停,脸色越来越急切。
“是不是现在就想冲出去见徐胜己?告诉他我要害他?”
老皮匠摇头道:“你这样吃里扒外,我确实该现在除掉你,其实,家族也一早就想除掉你了,你真以为你区区一个侍女能代表家族在外办事?”
“东主在的时候对你委以重任是因为她觉得你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