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我想带回去交给刑部和右台联合审理,我就说我能力有限审不出什么了,只好把案子交过去,有此一事,我与刑部和右台也就能缓和关系。”
谢无嗔笑道:“想不到叶千办也会在意这些。”
叶无坷道:“我是个愣头青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副都廷尉大人的处境我也得考虑,原本御史台就天天盯着他,刑部那边是天天妒忌他,因为我,现在这种情况越发严重,我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副都廷尉考虑。”
这一番说辞,合情合理。
谢无嗔道:“可这个案子如果不结在益州,我回京述职怕是难办了。”
叶无坷道:“我已替军堂想好了,一切事都推在我身上,况且这案子结在益州,朝中难免有人质疑,若结在长安,满朝文武没人怀疑什么。”
谢无嗔道:“也是有些道理,既然叶千办想这样安排那我配合就是了。”
叶无坷起身抱拳:“多谢军堂成全。”
谢无嗔笑道:“这也就是你了,换做别人我怎么也不可能答应。”
他也起身:“关于人犯和罪证,我看就与你我同行?”
叶无坷道:“案件卷宗我让手下人先一步送去刑部和右台,人犯咱们带在身边稳妥些。”
谢无嗔点头:“可以。”
叶无坷抱拳告辞,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对了,右前卫那一营战兵我看可用,就让张校尉带兵护送如何?”
谢无嗔道:“叶千办安排就好,不过这事终究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到了长安就是回到你的地盘,这一顿好酒你总是免不了要请我。”
叶无坷哈哈大笑:“军堂挑地方,我掏腰包。”
在他告辞之后,把他送出门的谢无嗔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好一手驱虎吞狼。”
他自言自语一声,眼神里阴云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