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自然有人坐不住,不管是徐相还是贵妃,都会想着如果要把事情压下去,就只能仰仗军堂大人。”
谢无嗔道:“叶无坷越聪明,我当然越开心,能指向我的人除了那个老皮匠之外都死了,而他死不死在我。”
“徐相开价高,这个案子就是徐相手里的刀,温贵妃开价高,这案子就是温贵妃手里的刀。”
“相对来说我是个光脚的,老皮匠一到长安就把案子交代清楚,我死,温家死,徐相死,他们可都是穿鞋的。”
谭公道嗯了一声:“军堂大人,后手棋应该落子在哪儿?”
谢无嗔道:“你明知故问。”
谭公道俯身:“属下还是得请示军堂才行。”
谢无嗔站在窗口看着外边,安静了好一会儿后说道:“其实哪里还有什么后手棋,九月的事有了结果,我们各自欢喜,九月的事没个结果,便是死期。”
谭公道嗯了一声:“所以才该有后手,连温家都把后手选在蜀中,军堂在蜀中二十多年,这地方可不能弃了。”
谢无嗔哼了一声:“哪有那么简单,陛下当年严令剿匪确实是为了两蜀百姓,难道不是趁着剿匪把所有地方都摸了一遍?”
“两蜀多深的底细,右前卫和左前卫剿匪的时候早就试出来了所以我早就想着真正的退路不在蜀中,在蜀西南”
军堂的退路是在白蒲那边,出去确实比留下要好的多。
紧跟着谢无嗔就又感慨了一句。
“陛下真是一眼万里也一眼万年。”
谢无嗔道:“这个时候西南边军要对白蒲动兵了所以你问我后手棋放在哪儿?没地方放咯,早就没地方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