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让他们都坚信,我回来的时候便是道府。”
“唯有如此,我们在蜀中的根基才能撑上一阵子,能撑多久是多久。”
他坐下来,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蜀中唐门那边给的药你帮我备好。”
谭公道脸色大变:“军堂,万万使不得。”
“哪有什么使不得。”
谢无嗔道:“总比凌迟了强。”
他一摆手:“去吧。”
谭公道走了之后,一名亲信到书房门口求见。
“军堂,温泽派人离开益州往东边去了,咱们的人暗中跟着,暂时还不知道去向何处。”
谢无嗔一摆手:“知道了,盯着就是。”
手下人问:“叶无坷将他的人分成两批,据说一批是去白鹿关接人,一批是带着案件卷宗先回长安,这两批人要不要盯着?”
谢无嗔沉思片刻,摇头:“没必要,谁爱盯着谁盯着,我们不盯,他们平安回到长安也好,不平安也罢,不能与我们有关。”
“是。”
手下人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军堂。”
只片刻,又有人来问。
“过几日与叶千办一同启程往长安,安排多少人随行?”
“带两个照顾起居的人就好,其他人一律不带。”
“军堂,这是不是有些冒险?”
“冒险什么,我与叶千办一同走,他带着一营战兵呢。”
交代完了这些,谢无嗔只觉得有些疲劳。
他把刚才写下的两个字拿起来看了看,然后撕碎了扔进纸篓。
温暖。
温贵妃培养出来要成为皇后的人,真就那么随随便便死在逍遥城了?
那个老皮匠是个缝缝补补的高手,温暖难道不是?
“来人,叫钟吾禁来。”
外边的亲信立刻应了一声,急匆匆跑了出去。
两刻之后,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走到书房门口,这人身形挺拔气质冷傲,观他眉眼,宛若鹰隼。
“军堂。”
钟吾禁进门俯身行礼。
“公主殿下最近是不是在东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