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那几名手下喝退:“都滚开!”
那几人连忙退下。
裴世忠上前,抱拳俯身:“军堂大人,你没事吧?”
谢无嗔皱眉道:“怎么安排的如此粗糙!”
裴世忠道:“不是我粗糙,是那个姓叶的太贼了,他在村中假意四处走动,好像已有察觉。”
“他只是没想到,这镇子里人人都听我的,若被他想到了,可能他早就带人走了。”
“就算他没察觉到,他也已经派人往战兵那边送信让人戒备,是我的人盯着了,那送信的在过小巷的时候被我们偷袭杀了。”
他急切道:“他安排的人若报了信,哪里还有机会,如果不马上动手的话,军堂大人的交代就办不到了。”
谢无嗔怒道:“现在叶无坷若与那一队战兵走了,你们谁也别想活。”
他其实也没想到,这裴世忠竟然办事竟然如此粗糙。
“伯父!”
裴鸢愣在那:“这是怎么回事?”
谢无嗔缓步走向他,揽着他肩膀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给你解释。”
他把裴鸢领到一边,然后趁着裴鸢不备一刀戳进裴鸢心口。
裴世忠此时也一脚将他大哥裴世信踹翻在地,刀锋压着裴世信的脖子。
虚弱之极的裴世信怒问:“老三,你这是干什么!”
裴世忠道:“干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质问道:“自从没有山匪之后,镇子里的事你可管过?乡亲们生在大山之中连种田都是奢望,偏偏是你还要守着什么规矩。”
“家里有一口古盐井,卖出去都是钱!你却阻止!你好歹去问问,如今镇子里的人哪个还服你。”
裴世信道:“是我带着你们对抗山匪,大家对我”
“那是以前!”
裴世忠道:“以前大家信服你,可你不让大家过好日子大家还怎么信服你?”
“是军堂大人派人与我联络,在军堂大人照顾下,咱们私盐生意才会做的那么好,你可知道这几年我们赚了多少钱?”
他一刀抹开裴世信的脖子。
“大哥,你早就该死了。”
谢无嗔擦了擦手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