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自己与那厮相提并论?那厮连萤虫都算不上不过草灰罢了,而千办则如日月当空光照万里。”
二奎站在叶无坷身边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虽然我没有听懂他说的是什么,但我听出来了他干的是百岁的活儿。”
毕增听到这句话就记在心里,想着那个叫百岁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在叶千办身边靠溜须拍马生存,显然是个劲敌!
他看向叶无坷道:“叶千办,我现在就可以把叛军的藏身之处告诉您,还能帮您把位置画出来,请千办给我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我此前人生三十余载迷茫无知懵懂虚度,见到叶千办的那一刻才知道自己此生该为什么活着。”
“千办的光辉照耀在我身上,让身处山匪魔窟之中的我也顿觉温暖光明,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为千办而活的,也是为千办而死的!”
二奎听到这眉头已经皱起来:“他比百岁恶心。”
叶无坷笑了。
毕增一听那个黑铁塔似的壮汉又一次提到百岁这个名字,他对百岁这个人的戒备和敌视更重了些。
叶无坷将毕增提起来,毕增一回到城墙上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多谢千办大人恩德!”
他抬起手发誓道:“我今后愿誓死追随叶千办,但凡我对叶千办有丝毫异心”
毕增指了指城门口站岗那些山匪:“这些人都必遭五雷轰顶!”
二奎没忍住,蒲扇那么大的巴掌直接扇了过去。
一巴掌将毕增扇的翻滚了好几圈。
毕增都没耽搁马上就爬起来又跪好了。
半张脸瞬间就肿起来老高,可他眼神之中连一点愤怒和不满都没有。
他看着二奎说道:“虽然不知道这位黑铁塔大爷为什么打我,但既然您打我肯定是我哪儿说错了,我以后坚决注意改正,绝不再说错话。”
二奎有一种自己打了人但不爽,还被黏了一手屎的恶心感。
“画吧。”
叶无坷道:“你再说话,你塔爷就一巴掌把你拍成烙饼。”
毕增哪里还敢耽搁,要过来一些纸张,用炭笔在上边迅速画出来一张路线图。
“千办。”
毕增跪在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