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我就觉得你要杀我了,那我杀你的时候真的就没有一点负担了。”
乔玉楼的眼神越发悲伤。
他说:“你原来这么可怜。”
段有章大力的挥动双臂:“我不可怜!我一点都不可怜!我就是想求个心安罢了。”
他把匕首再次扔掉:“虽然我还是不能亲手杀了你,我过不起心里那一关,可你今天终究是要死的”
他看向乔玉楼那三个亲随:“你们三个如果杀了他,我不杀你们,甚至还会告诉谢虞卿是你们帮我给他报了仇,我再给你们每人一万两,不,五万两,十万两够不够?”
那三个亲随看了看彼此。
段有章道:“我可不像他那样小气,我说给你们十万两就一定给。”
站在最后的那个护卫忽然举起手:“是给银票还是现银?”
段有章听到这句话眼神猛然亮了,他哈哈大笑起来:“看吧,不只是我这一个你的亲信想杀你。”
他猛然回身看向那个护卫:“你要银票我就给你银票,你要现银我就把银子堆满你的家,你要黑膏吗?我可以给你价值十万两的黑膏,你只要能出货,十万两的黑膏你能卖五十万两一百万两!”
那护卫好像很动心,但又很为难。
这个时候段有章忽然发现了什么,他皱眉:“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那护卫笑着回答:“我是前几天才来的,不是本地人,才刚刚入职所以好纠结啊。”
他看起来是个长相斯文的人才对,肤色白白净净的,像是个读书人,就算不是读书人应该也是个没受过苦的人。
可他不是读书人,他没少做粗活也没少风吹日晒,他肤色白是天生的,晒了也白,就没道理。
他说:“你确实比我的雇主大气多了,他没有给我十万两。”
他说到雇主两个字的时候看向乔玉楼:“相对来说你确实小气了,要是我跟你七年我都可能烦你。”
段有章大笑:“哈哈哈哈哈,是吧,你也会恨他。”
护卫说:“可他先雇了我啊。”
段有章皱眉:“他给了你多少?”
护卫说:“你也知道他小气了,你跟他七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