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曹猎。
谢无章看向叶无坷:“我已有听闻,曹猎的儿子曹懒已经在仰夜城了?”
叶无坷点头:“是。”
谢无章问:“他为何会去仰夜?”
叶无坷摇头:“不知。”
谢无章再问:“叶部堂已经见过郡主,郡主和你没有提及?”
叶无坷看了谢无章一眼,谢无章马上就换了个语气:“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用这种口吻问你。”
他清了清嗓子:“郡主说没说过曹懒到仰夜城到底想做什么?”
叶无坷还是摇头。
谢无章叹了口气。
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如果这个案子真的连曹猎都牵扯进去了,曹懒到仰夜城会不会是和毁灭证据有关?”
叶无坷看向谢无章。
谢无章连忙解释道:“我的错我的错,如果曹猎和张汤有能力把证据都毁了的话根本没必要等到今天。”
叶无坷不看他了。
谢无章道:“可我不能不这么想啊,万一就是因为他们没能力提前把证据毁灭呢?万一他们也是察觉到这个时候,对他们不利的证据可能要暴露出来呢?所以副都廷尉才会亲自到西南来,所以曹猎才会让曹懒也到西南来。”
他问叶无坷:“你就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叶无坷不得不点头。
哪怕没有多大的可能,可从客观角度来看确实有这个可能,再细微的可能,也是可能。
“我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把所有证据都拿在我自己手里。”
谢无章道:“唯有如此我才不会那么被动,唯有如此副都廷尉和曹公才不会那么被动。”
他看向叶无坷:“郡主的选择其实很正确,她不知道朝廷里出了些什么事,也不知道我已经来了,所以最合理的办法就是把东西交给你暂为保管。”
叶无坷没有说话。
因为他在思考和这些所谓证据有关联的东西。
一些自己之前在意过但没有那么在意的东西。
比如永乐号的钱款去向。
他也是刚刚收到陆侯从仰夜送来的消息,那个叫乔玉楼的人暗中在永乐号内做了很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