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出头的,男人比女人多。”
谭卿雪:“越来越认可你了。”
她说:“幸好你提醒我了,我们可不是好人那头的,我们坏人这边的死了谁都不值得同情下次我再这样你可以略作惩罚。”
苏木山问:“如何惩罚?”
谭卿雪回答:“睡我,狠狠睡我。”
苏木山:“你特么就是想睡我。”
谭卿雪笑的合不拢嘴。
人生似乎本就如此,悲喜并不相通。
有时候会通,片刻而已。
转头悲,转头喜,反正事不关己,悲喜来的快走的也快左右都是道理。
事若关己,哪里还讲什么道理,左右都不是道理。
刚才她还在共情还在愤怒进而对温暖下手这么狠产生恨意,现在就笑的合不拢嘴了。
“温暖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因为温暖觉得器不好控制,她不喜欢器,她只是喜欢晏青禾,她愿意器做出些大事来,这样才能搅乱局势。”
“她也希望器因此而被朝廷剿灭只剩下晏青禾一个,如此她再出面邀请晏青禾加入她那边也就容易起来。”
“到了那个时候,晏青禾就只是一个疯狂想要复仇的人,任何能给他帮助的,他都不会拒绝。”
说到这苏木山停顿了片刻,然后补充:“我给温暖的建议。”
谭卿雪显然怔住。
然后又在一口长长的吐息后释然。
“因为你希望他们狗咬狗,谁死都可以。”
她下意识看向苏木山:“你在把两伙人的布局串起来。”
苏木山道:“晏青禾的布局很精细但不够大,温暖的布局足够大但精细,把他们两个的布局串起来之后,事情就会朝着温柔愿意看到的方向转变。”
谭卿雪忍不住好奇的问:“温暖的布局可能是她亲口告诉你的,所以你大概知情,晏青禾的布局你是怎么知道的?全靠猜?”
苏木山没有回答。
谭卿雪就不再问,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在不该缠人的时候缠人的女人。
苏木山不回答并不是想隐瞒,或许是不到时候,或许是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进而陷进去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