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吃穿肯定是因为衙门里也艰难,最近两年冰州这边接连有灾,官府也不能生钱总往外掏。”
叶无坷眼神留在那几个官员身上。
“你们吃着火锅喝着酒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百姓们没人体恤,反倒是百姓体恤官府大宁才立国二十几年,我看辽北道这边的官风倒是有旧楚气象,怕是几百年的根深蒂固了。”
此时府治兢为生叩首道:“明堂,都是下官的责任,下官是一州主官,州城之外不到二十里就有百姓受冻挨饿,下官是主责,罪不可恕。”
叶无坷问:“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我处置你,你这官这么不想当?”
兢为生再次叩首道:“我为主官,该为主责。”
叶无坷道:“那你说句实话,这场大雪下来之后你有没有过问民情?”
兢为生抬起头看了看叶无坷,又低下头:“有,但下官没能尽职尽责,行事懒惰,作风懈怠,该罚!”
叶无坷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形式懒惰作风懈怠的?有没有交代过府衙里的人到这来看看?”
兢为生再次抬起头,但没回答。
叶无坷道:“你也很会体恤下情。”
叶无坷问:“松河县县令王博真是谁?”
七品县令王博真跪着往前挪过来:“回明堂,下官王博真。”
叶无坷问:“这里是松河县地界,距离松河县县衙多远?”
“回明堂,十七里。”
“距离镇衙多远?”
“回明堂,四里半。”
叶无坷:“你十七里远没来如果有情可原,那四里半的没来你觉得是否也有情可原?”
王博真立刻回答:“没有!镇衙乡丞李放山不来罪不容赦!这里是他主管的地界,六天来他竟一次都没有来过就该重罚!”
见叶无坷脸色没有丝毫缓和,他马上继续说道:“下官也有罪责,下官忙于在城内清点损失赈济灾情,没能及时到村里来,下官亦难辞其咎。”
叶无坷:“一会儿进了城,我看看你说的灾情怎么样,要是灾情重但在你及时救治之下无人伤亡无人受损,那我就不追究。”
王博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