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你那一套对别的官员来说可能有用,兢为生那样在其他地方做官刚直不阿的到你这都折了。”
“但对于明堂来说,辽北道从不入流的九品到正三品他都杀光了,一个都不留,你猜他会不会觉得为难?”
“你所认为的那点阻力,无非是官场上的不顺从,换一个来都会想着,真要是把辽北道官场杀绝了那可怎么办?”
“百姓何以依靠,政务何以办理,国策何以推行,这些都会让人变得畏首畏尾。”
“明堂杀多少人,明堂根本不必管,因为明堂就是来杀人的,至于其他问题,那是朝廷该解决的事。”
余百岁笑了笑:“我也祝你顺风顺水。”
白经年眼神闪烁了几下,再次俯身:“多谢小公爷关怀,也多谢小公爷指正,明堂行事,确实与他人有异。”
他抬起头看向余百岁:“受教了。”
余百岁摆了摆手:“走吧。”
白经年转身离开。
等他走了之后,余百岁问小土司:“是我师父让他走的?”
小土司点了点头:“叶千办一直都在后边听着呢。”
就在这时候叶无坷从房后绕过来,推门而入。
看得出来,叶无坷脸上并没有什么愤怒。
按理说区区一个商人,竟敢堂而皇之的跑到道府衙门来威胁一位正二品封疆大吏。
这种事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气愤。
叶无坷却脸上带着几分笑意。
“本来我还在想,咱们来了动静大,对手会还给咱们多大一个动静,我有些无从猜测。”
“来了个商人”
叶无坷坐下来:“表面上看是往前拱卒,实际上这是一招将军。”
余百岁:“这个家伙有点有恃无恐的架势,不过我猜着大概也就是下边人不听话而已。”
“兢为生在冰州不就这样?府堂的命令不出府衙,下边人点头哈腰的应承,可是没一个人去办。”
“就拿松河道口两县雪灾的事来说,是有一些百姓遇到难处,可只要府衙和两县齐心,这点灾情根本不算什么难办的事。”
“一个府治,在府城之内连下边眼皮子底下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