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倒是显得我有些孤僻。”
“官场上的事历来就怕不合群,若大家都做什么唯独你不做,那你就是异类,若大家都拿了银子就你不拿,那你就是敌人。”
“这事最早可以追溯到连明堂就是连夕雾,已经因罪被处置了的连夕雾。”
“他在辽北道做道府的时候,为了尽快改善民生解决诸般难题,所以将很多事交给商人去办,然后给商人一些好处为回报。”
“逐渐的,商人的话语权就越来越高越来越重,但到后来,连明堂也已经控制不了了。”
“连俸禄,福利,军饷,甚至各方面需要的银子都是商人们套出来的,后来足够用了不需要了,可人心也贪了。”
“先是一点一点的拿,后来就分红,再后来连明堂出事之后大家都怕了,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人来安抚大家,这个人就是白经年。”
“他只是看起来年轻,估算着最少也已经有四十岁左右,毕竟十年前他就这个样子”
“白经年安排的信使见了我们每一个人,告诉我们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足以保证我们被朝廷追查的时候,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叶无坷听到这问道:“就是两地或者多地的官员互相包庇。”
赵双贺连连点头。
“是,冰州官员的子女送到别处去,别处的官员负责把他们的身份更改一下。”
“其实也不用把所有子女都送走,每家能走出去一个人就行。”
“到了别处之后改头换面,换个身份经商,总是有很多办法让他们做的生意看起来格外赚钱。”
“如此一来,我们在冰州贪墨的银子就能洗的干干净净,而且每个人家里都绝对搜不出一点赃款。”
“别处的官员也把子女送到冰州来,由我们安排,把这些人的身份也换了,进入冰州商会或是单独做生意。”
“这不仅仅是为了能互相帮助,各有子女在对方手里也算是个保障”
他看向叶无坷:“所以,所以下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经年的来历,只知道此人手眼通天。”
听到这句话,余百岁忍不住哼了一声。
赵双贺下意识看了余百岁一眼,余百岁则狠狠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