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罪更难。
办案的人如果心存携带懒惰,根本就不去核查,只说这些人不涉案不知情,那他们就能逍遥法外。
现在想想,徐绩也许早就已经猜到了陛下要改革法制。
所以在多年前他就开始布局。
他的故吏门生那么多,在各地为官的却不多。
这些人都哪儿去了?
相府里曾经养着那么多门客,又都哪儿去了?
还有,徐绩对外宣称的亲传弟子倒是不多,可在他门下求学的人,至少有数百个。
这些都可能是这案子之中极为关键的人。
“这根本做不到啊。”
余百岁一屁股坐下来,看的出他眼神里已经有了些绝望。
“当年的连明堂是关键。”
三奎在旁边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大家都看向三奎,唯有叶无坷微微颔首。
三奎道:“连夕雾先是在辽北道做道府,然后因为河东道水患,上一任道府在治河的时候意外身亡,所以他紧急调任到了河东道。”
“也是从连夕雾到了河东道之后,河东道的账目就开始变得干净起来,从那之后,与朝廷对账基本上没有出过问题。”
他说到这看向叶无坷:“如果要做到地方账目和朝廷账目毫无差错,最起码得保证两个条件。”
“第一是朝廷里有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能做主,第二是地方上有一位封疆大吏能做主。”
“如此才能让这么大的事在地方和在长安都没有暴露所以必然是连夕雾和徐绩两个人联手才行。”
余百岁道:“可难度就在这啊,连夕雾已经死了好久了。”
连夕雾从河东道调回朝廷任职,之后因为涉及贪腐被杀。
余百岁看向叶无坷:“我记得,陆重楼陆大人是接替的连夕雾做户部尚书。”
叶无坷点头。
余百岁道:“这事就更离谱了。”
他坐在那,手指有些急躁的敲着桌面。
“先在辽北道做道府,然后在河东道做道府,然后调回长安任职户部尚书这地方上的账和朝廷里的账,他一个人都接触过。”
“如果是徐绩他妈的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