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能得到蕤先生这样的一句评语那此生都没有遗憾了。
也许认识她也认识蕤先生的人都会错觉,她是爱慕蕤先生,是想成为蕤先生的女人。
但只有蕤先生和她知道,并非如此。
她确实渴望得到蕤先生的爱慕,因为她是那么那么的爱慕着蕤先生。
但她对蕤先生的感情没有那么单一。
她也是蕤先生的弟子。
她渴望得到的不只是蕤先生对她一个女人身份的认可,更是对弟子的认可。
在这个世上,能被先生认可的弟子是何等的骄傲啊。
所以回想起蕤先生在她出发之前的交代,她决定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
在她离开蕤先生身边的时候,蕤先生说白经年是个自负到骨子里的人,你不要试图去左右他。
他对辽北道的事最为了解,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辽北道的时局应该如何发展。
所以当你的想法和白经年的想法有矛盾的时候,以他的想法为准。
但她不只是要在白经年身边帮忙。
就在她回到自己房间之后不久,她便换了一身夜行衣从后窗翻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现在这家规模不算很大的客栈里里外外都有叶无坷的人盯着。
哪怕叶无坷没有安排人,东广云汇那个黑小子也把这盯的滴水不漏。
但她有自信。
在这个世界上,轻功身法能及的上她的人绝对不多。
连蕤先生都说过,若论与人比试你勉强算入了一流。
但若论轻功本领,你在当世少有的超品之境。
离开客栈之后,莲心的身影像是一阵缥缈的青烟。
只不过短短片刻,她就已经将最早发现她离开客栈的人甩开很远。
但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在冰州城里七转八转了好一会儿。
直到她确定任何人都不可能跟上的时候,她才朝着冰州城内一座已经废弃的寺庙过去。
楚国时候禅宗盛行,各地的寺庙多如牛毛。
辽北道这边对于禅寺的信奉比中原之地其实差一些,这里的人有自己的信仰。
这片辽阔的大地上,绝大部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