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一旦做出让步,那朝廷法度就会被人耻笑。
大宁的皇帝陛下不会因为二皇子的军功就赦免了温贵妃。
如果二皇子这样做了,非但不会救了他母亲可能还会失去亲王之位。
可如果这样解释虽然听起来合理,但这和二皇子的初衷岂不背离?
哪怕是触怒皇帝,二皇子也该试一试才对。
曹懒知道叶无坷一定想过这些。
虽然他和叶无坷的成长环境完全不同,但他从来都没有看不起过叶无坷。
曹懒一出生,纵然不能说就已在山顶,可最起码是在山腰高处接近山顶的地方。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获得的资源,和在无事村的叶无坷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但曹懒从来都不会因为出身而看不起别人。
他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是多值得骄傲得意的事。
相反,正因为叶无坷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
曹懒对叶无坷更为钦佩,甚至在曹懒心中叶无坷的地位能排进前五。
在他自己想到这些的时候,他坚信叶无坷早已想过。
叶无坷不答不是因为没想到,而是因为没答案。
换句话说,连叶无坷都没想出答案的问题
曹懒晃了晃脑袋:“真他妈头大。”
叶无坷点头:“真他妈头大。”
曹懒此时才意识到,也许他此前认为的阵营可能错了。
不是徐绩和温贵妃不是两个阵营,而是朝中不止两个阵营。
如果这样说的话,那白经年是谁的人?
这根本无从判断。
因为不管是哪个阵营,是徐绩的人,是温柔的人,还是二皇子的人。
他们的目标似乎都一致。
白经年在辽北道的张扬,无非就是逼迫局势恶化。
让尉迟万年直接从水下到水面,再因辽北道的事引太子离开长安。
曹懒是个不管不顾的性子,尤其是在他可以信任的面前。
他说话不会有那么多顾忌,更不会遮遮掩掩。
“当初太子虽然一直都不在长安,但行踪飘忽不定。”
“且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