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想再聚集起来。”
尉迟万年忽然一挥手,将桌子上那份奏折扫到地上去了。
“不装了,没必要了。”
尉迟万年道:“我也不该始终摇摆,叶无坷不死,辽北道会死太多人,叶无坷死了,这件事还有遮掩住的可能。”
他看了一眼那道丞银牌。
“研墨,我要写几封信。”
尉迟万年再次坐下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窗外没了风,那烛火不抖,映照在墙壁上的影子也就不再摇摆。
“他们以为是徐绩,是温贵妃,是这个是那个,不过是我们摆到台前的躯壳。”
尉迟万年在纸上落笔。
战。
只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