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叶无坷手下的兵力不多,只要冲开城门就能放叛军入城。
“你们无需担心。”
那个身穿精致衣衫,看起来气度不凡的信使正在侃侃而谈。
“一会儿出门的时候都把脸蒙上,今日响应者不下数千甚至可能超过万人,大家都蒙着脸,谁知道谁是谁?”
“我相信今日在此见面的也不会把彼此供认出去,大家都是盟友,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信得过诸位。”
“叶无坷带来的人不多,此时还要在城墙上疲于奔命根本就没那么多人看守城门洞。”
“大家一拥而上,打开城门,城外的兵马见到你们也不会误伤”
说到这信使笑了笑:“杀了叶无坷之后,朝廷追查也是叛军所为与你们无关。”
“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朝廷派叶无坷来就是想把大家的活路都断了。”
“如果大家接受了那除了一起死之外还有什么下场?叶无坷死,朝廷就要换一个人来。”
“换来一个,如果如连明堂那样好说话也就罢了,若不能,咱们还要杀了他。”
“直到换来的人满意了,咱们就接受,那辽北道的天下还不是诸位的?”
他看向周围的人:“一会儿大家随我杀出去,放心,我绝不会跑在大家身后。”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是在忽悠他们去死吗?”
信使猛然抬头。
只见不知道何时,一个身穿白色锦衣戴着银色面具的人站在货仓高处。
当看清楚那人一身装扮,信使的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一路人。”
银面人哼了一声:“你这样愚蠢的人怎配与我同路。”
她从高处一跃而下,身形轻灵如同仙子。
“经年先生让我来告诉大家,今日不可轻举妄动。”
信使一怒:“你在胡说什么!”
银面人走到他面前:“你不知我身份?”
信使道:“我自然知道你的身份,可你是长安来的人,还轮不到你在辽北道指手画脚!”
银面人点了点头:“没错,我是从长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