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谢谢你明堂大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九命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有些莫名其妙。
叶无坷笑道:“谢我什么打叛军我是辽北道府,我就是干这个的。”
赵九命摇了摇头:“不是是谢谢明堂给了辽北道的百姓们一个机会。”
叶无坷嗯了一声后说道:“我就是干这个的。”
赵九命猛然抬头看向叶无坷。
忽然之间,这个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的汉子哭了。
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哭了,哭的好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
叶无坷一直以来最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但,他擅长安慰的是老头儿,是老太太。
不是如赵九命这样响当当硬邦邦的男人。
所以他犹豫了片刻,只能是把那烟斗塞上烟丝点燃递过去:“不至于就磕掉了一袋烟丝,咋还哭上了。”
赵九命哭着哭着,因为这句话又哈哈大笑起来。
赵九命说:“明堂来了,冰州就会好,辽北道就会好,人人都会好。”
坐在叶无坷不远处的余百岁撇嘴:“我说兄弟,你干啥都行可别抢我的地位,在明堂身边溜须拍马的活儿,我早就包圆了。”
赵九命笑道:“那谁说是谁的。”
余百岁也被这家伙给逗笑了。
现在的赵九命已经想的很清楚,叶明堂才是真真正正来救辽北道的人。
以前的连明堂也是,连明堂那时候走的路也不能说都错了。
可是当发现错了的时候,连明堂选择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连明堂可以接受他自己做对了事,接受不了他做错事。
所以他总是看起来很宽容。
而叶明堂不一样,叶明堂从一来就不像是个好人。
然而世上的事世上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肤浅,怎么会那么一目了然。
他也想到了,冰州只是一个开始。
叶明堂要救的不只是一座冰州城,不只是冰州城里的百姓。
叶明堂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辽北的百姓们自己站直了身子。
“此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