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去了。”陈然没好气地说道。
孙凯也是一点都不见外，直接在陈然的对面坐下：“上次在魔都，我也给你加油来着，就是看台的位置比较远。”
“你夺冠后，那么多人拥簇着伱，我也过不来啊。”
陈然好奇问道：“你那次去魔都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在干什么？”
“别说了，往事不堪回首…”孙凯有一些扭捏，还有些痛苦地抓着头发。
不过这家伙似乎想找人倾诉，自顾自地说道：“我去魔都主要是为了见女网友。”
陈然这才恍然。
在互联网刚兴起的那段时间，两个相谈甚欢的网友不惜奔赴千里只为见一面（来一炮）的事情时有发生，也算是这个年代的潮流。
同样“见光死”这个网络词汇，也是在这个年代的互联网开始流行的。
孙凯有些悲伤地继续说着，似乎是在回忆一段“痛苦”的经历。
“我到魔都后，对方却失约一直找理由不愿意出来见我。我等了好几天，最后对方熬不住了终于出来了，结果…”
“对方不好看？”
“这个女网友竟然是一个男的！还说当时故意男扮女装逗我玩，结果没想到我真跑来魔都！”
“原来是人妖！”陈然也被逗乐了，其实这个年代被坑的网友又何止孙凯一人呢。
“什么是人妖？”
人妖是对互联网上那些男扮女装家伙的统一称呼，但在2002年这个词语似乎并未流行。
“没什么…”陈然岔开了话题，“你其实运气还不错，至少对方不是诈骗团伙。”
“哎，本来我想带女网友给你来加油的。”孙凯无奈地拍着自己的额头。
他本来都计划好了，先指着陈然对女网友说，这个网球明星是他哥们兼同桌。然后当天晚上一切就水到渠成，懂得都懂，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
在终于找到人倾诉后，孙凯心情好多了，也终于想起了正事。
“对了，陈然…”孙凯的声音放低了几分，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跟我爸提起过你，还说你是我好哥们。我爸那边想让你给他公司交房剪彩的时候去站站台。”
“呃？”原本有些懒散的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