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
他印象里只有一个后世的武球王在西班牙踢球过，而且还攻破了巴塞罗那的大门。
“是西乙联赛的，他是从我们国安队出来的。”燕京的记者解释道。
陈然似乎有了点印象。
在燕京记者的引荐下，陈然便和一位在西班牙踢球的华夏足球运动员见了一面。
此人便是商毅，出身于燕京国安队，如今在一家西班牙乙级俱乐部踢球，当然基本以打酱油为主。
后世有网友嘲讽商毅时，总是会提到那一句：跪求商毅五佳球。
因为他身为前锋，在正式比赛里一共就打进了4个球。
3个球在国安，1个球在西班牙。
不过在未来，他的儿子商竣程一度成为了华夏网球的希望之星。
青少年世界第一，不到十八周岁就打入澳网正赛，并获得华夏球员在澳网正赛的唯一一场胜利，至少在陈然穿越之前是这样的。
所以陈然也猜到了商毅想跟自己见面的原因。
前世的商毅就是在西班牙踢球期间，和自己的妻子乒乓球世界冠军邬娜共同决定，让他们将来的孩子去打网球。
果然，商毅一见到陈然，在渡过一开始的拘谨开始熟悉起来后，便表现得非常热情。
“所以…你希望你自己的孩子将来去打网球，而不是去踢足球。”如陈然所预料一般，对方提出了这一点。
商毅很肯定地点点头：“是的，这是我和我妻子共同商量的决定。”
“巡回赛其实很残酷的…”陈然轻叹一声，他这不是在说泄气话。
未来的商竣程虽然是青少年时期的世界第一，但在进入巡回赛的舞台后表现得非常挣扎。
确切地说，他的技术很全面，甚至他的网前技术遗传了身为乒乓球运动员母亲的手感，还胜过了张之臻和吴易昺，可经常在打到第三盘的时候，体能出现问题，导致抽筋。
陈然当时在电脑前看得也很无奈，不知道是因为体能问题，还是太年轻，身体还没长好的缘故。
“我知道很残酷，好像只有前100能挣到钱，但我真不希望孩子将来去踢足球…”
“张之臻他爸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