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抛出了几个在之前根本不敢想象的问题。
“陈然,你在赢得印第安维尔斯大师赛的冠军之后,又很快在迈阿密大师赛闯入四强,‘阳光双冠’已经不再是理论可能,你是否有信心赢得迈阿密的冠军呢?”
“要知道在男子职业网坛,只有一个人能够在同一年里先后拿下‘阳光双赛’的冠军。”
“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吧?”
上辈子不知道,但这辈子的确去研究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他叫考瑞尔,是一个伟大的球员。”陈然很平静地说着,但他的话戛然而止。
“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刚刚那个提问的美国记者有些激动。
“我不是回答了吗,上一个‘阳光双冠’是考瑞尔啊。”陈然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美国的记者继续不厌其烦地提问:“我是想问,你想成为第二个‘阳光双冠’的球员吗,这是一个巨大的荣耀,难度甚至超过获得一个大满贯。”
美国的体育记者最喜欢这类关于各种记录的问题,还喜欢讨论一些“谁是goat”这类毫无营养的话题,甚至不满足单个体育项目,还喜欢跨项目对比。
“让我想想……”陈然似乎有些痛苦地摸着额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相信玄学的人,一旦把心里的目标说出来了,那就不灵了,所以我不能告诉你。”陈然嘴里的“玄学”是用了中文。
“玄学是什么?”
“这个我具体无法解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陈然想到什么,又笑道,“或许你可以问问我们华夏的媒体同行。”
他可太了解这些人的心态了,具体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患得患失”。
这些美国记者希望陈然拿冠军,又害怕陈然拿冠军。
陈然拿了冠军有巨大新闻价值,这对记者而言是有好处的;但从另一个角度分析,一个来自网球水平落后国家的选手,竟然能够达成“阳光双冠”的成就,这让他们心里有些失衡,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这些记者又换了一个问题。
“迄今为止,你在巡回赛上是全胜,你认为你的首败会在哪一天到来?或者会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