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而格鲁就需要送手下去死。
“chan,你说的似乎只是一种猜测,如过那些操盘巴黎气候协定的人真像你说的那样有个大计划,为什么后来又虎头蛇尾?”
忒弥尔觉得成总有些过于臆测了,她的质疑也非常的客观。
飞机降落了,正在缓缓的在跑道上滑行,成大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回道。
“这或许是种自信,任何制度设计和大的变革都是要依托于社会现实的,当时的条件其实远没有到成熟的地步,美利坚的霸权太绚丽,一些人觉得没必要变革。
就像南北战争时的私人银行家们一样,他们看到了未来的方向,但还是选择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事实证明,这种选择让他们包括你家富了几百年。
况且,就算明天醒来美元突然炸了,也不会影响他们或者你,不是吗?”
人类对社会制度的探索是没有极限的,因为社会现实和生产力、生产关系的发展不会静止。
但对于卡拉马克里斯家这样的存在来说,无论怎么变,他们都很容易赢。
成总的回答省略了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美利坚的努力没有虎头蛇尾。
是,美利坚是不玩巴黎气候协定所图谋的能源霸权了,但它直接开启了贸易战——这又是另一个极度复杂的问题了。
陪同的人员开始下飞机,蜜儿则是拉着成总没动。
“所以,chan,你认为加密货币会是下一个时代的货币,同时注意到了能源领域的价值,因此设计出了lce交易平台和bec币,是吗?”
成大器哑然失笑,他摇头答道。
“当然不是,没有答案的,这条路没有答案,也没有尽头,所有的预期都只是可能,确定性只存在于过去,不存在于未来。
相比于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享受和你一起的度假时光,我们该下去了。”
揣着成总的胳膊,黑发富婆走出了机舱。
岛国的太阳有点大,她被晃得眼睛发晕,于是拉着成总胳膊的手又更紧了一些。
“度假?我们不是来看公司的吗?”
成大器低声回道。
“伱身边有你哥的人,先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