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拿起烟灰缸砸碎了电视直播屏幕,男人的愤怒还没有消解。
阿基里斯只是冷眼的看着他,甚至嘴角还勾勒出几分嘲讽的笑。
“我们不是早料到了吗,叔叔?”
伍德很愤怒,他为象党冲锋陷阵,他为建制派与aga派合流做了那么多努力与妥协,结果那个男人是怎么做的?
人都有情绪,身居高位的人往往情绪更内敛,但不代表他们没有情绪。
伍德是个利益动物,但这不影响他被人忽悠后会愤怒。
“阿基里斯,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居然只想着建墙,哈,美利坚的问题是建一堵墙能解决的?”
参议员先生咬牙切齿的骂道。
“这样的人也能当大统领,可笑!”
其实伍德也没打算真去解决美利坚的问题,他只是愤怒于大统领缩的太快太迅速了,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对阿基里斯、伍德的背刺。
“他想的可不只是建墙,通俄门还有封口费案,还有他的律师朱利安,他都需要解决。
叔叔,我们的大统领面临的压力太大了,那些人步步紧逼,联邦政府仍在停摆,全世界都在看他的笑话。”
阿基里斯的冷静分析屁用没有,很多人都能看到问题所在,但重要的是该怎么解决问题。
“他就是个短视的地产商人,难道他就不明白,所谓的攻击和压力只是看起来厉害么?”
伍德是象党参院少壮派最核心的人之一,他有能力帮大统领顶住那些指控和威胁——大统领是象党人、参院被象党控制。
可现在大统领好像沙比了似得,人到了圣洛都,结果一点更进一步的态度都没有。
足足两小时的演讲和站台,除了宣泄点情绪、阴谋论外,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其他关键的表态。
这一点气的伍德血管直跳,他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把局面推到这一步,结果呢?
裤子都脱了,结果大统领给他拉了一坨大的。
“他可能想显得乖一点吧,哈哈哈哈。”
阿基里斯这话其实猜到了真相。
但这并不算什么高明,因为大统领的决策路径很清晰,作为深度参与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