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警告。”
“砰!”
监听人员被枪声吓了一跳,他现在想死。
明明是正常的无聊的一天,明明是日复一日的枯燥工作,为什么今天会撞上这种惊喜呢?
幸好,牛森的回答从监听设备里传来,让这位心脏一度骤停的监听人员活了过来。
“条件呢?你的条件,不是格鲁告诉我的条件。”
“杀人,交个投名状吧。”
“她是盖蒂家族的人,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这么做。”
“那就和加州一起陪葬吧,格鲁警长会辞职,但你的政治生命也会和他的职业生涯一起殉葬,你想体面,那就陪格鲁警长一起体面。
格鲁警长,你觉得呢?”
沃尔夫已经彻底明白了成大器想做什么,他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颤抖着给自己点了支烟。
他要缓缓。
成大器打出了同花顺,他看懂了。
“只有这一个条件吗?”
“嗯,暂时只有这一个,不过您不用担心,我们很尊重您,格鲁我已经骂过了。”
见电话被挂断,监听员愣了一下。
他想到了自己的家人,想到了自己的小孙子,然后,他坚定的拿起水杯,泼到了硬盘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拿出电话,找到了一个联系人,备注为‘沙比修复师’的联系人。
“嘿,我有个硬盘坏了,需要你帮我恢复一下数据。”
“恢复到谁也恢复不了的那种恢复吗?”
“嗯,我现在就过去,你准备一下。”
这种荒谬的巧合与幸运不值得哪怕一丝的高兴。
是老天爷在帮成总吗?
不,是美利坚精英们长期的不做人行为帮助了成总。
但这种帮助无足轻重,就像成总说的那样,他已经打出了同花顺。
按部就班的出牌是最简单的,有炸弹就扔炸弹,有飞机就扔飞机,这么打最简单,不用太费心思。
但成总手里没那么多炸弹或者飞机,可这牌局太令人心动,他又忍不住诱惑的想去搏一搏。
能怎么办?
左忽悠,右扯淡,上拉扯,下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