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等市场环境好了再做考虑。
我们目前在这里只雇佣了四个管理员,每年维持的支出不到二十万刀,完全可以等。”
“好吧,下一个是什么?”
黑发富婆一脸晦气的摇了摇头,强撑着准备继续看下去。
按理说,这些事完全不用她亲力亲为,但这姑娘有点怕她哥,所以选择亲自看过才放心的路径。
“一个小水电站,在犹他州,比较远,而且只值四千万刀。”
这位的意思大概是,一点小物业您这种大人物就不用去看了,其他人可以代劳。
不是他善解人意,实在是跟着性格莫测的大老板实地考察压力太大,他想摸鱼。
“ok,现在就去,争取今晚回来。”
忒弥尔说完,转身坐进了自己的慕尚中,开始给成总写诉苦的小作文。
想摸鱼的老哥耸了耸肩,钻进了另一辆车里。
打工人是这样的,老板只用发号施令就行了,打工人需要做的就多了。
车队启动,忒弥尔又开始为新时集团的安稳奔波。
一起坐过牢是一种特殊的情感连接,在美利坚的许多帮派中,有没有进狱锻炼过甚至可以成为一个帮派分子地位的代表。
巧了,多默和厄里斯就恰好进狱修炼过,而且他俩还被关在一起。
更令人类目的是,厄里斯还送给了多默好几顿饭。
所以,当厄里斯逃过一劫,多默安稳落地后,胖公子一改往日对厄里斯的‘毒蛇’评价,把他视作了自己的铁哥们。
无视年龄差距吧,多默和他爹与厄里斯各论各的。
深夜的圣洛都,繁华的街道,衣着清凉的姑娘,穿着连帽衫的小黑,嗯,一如既往的美丽和自由。
“嗡!嗡!嗡!”
超跑的引擎在呼啸,任你的车再贵,该堵还是要堵,不过来往的人们顶多骂两句,不敢多说什么。
越是繁华的街道,巡警的数量也越多,哪怕是最勇敢的小黑,也不会在市中心的商业街上惹阔佬。
厄里斯靠着小酒馆放在街边的靠背椅,两脚相迭,放在了桌面上。
一边玩手机,一边等人,他在等自己的兄弟多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