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谁敢报复他们!”这是不懂装懂乱扯淡装逼的。
“哎,贾夫人其实也蛮倒霉的,摊上这么一个男人。”这是心有不忍的。
“倒霉?呵,她没有享受牢贾骗的那些钱吗?你以为她为什么有钱来这里做保养?
要我说,所有的贪官骗子都该诛九族,他们的家人享受了他们的不法所得,就该被一起制裁!”
这是心直口快、嫉恶如仇的,只是吧,她忘了,这里是美利坚。
她的老姐妹们被她的话戳到了肺管子,一个个表情尴尬的不说话了。
贾夫人听不到她们的窃窃私语,她只当一群小人在聒噪。
可是,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注意到了贾夫人,她闲事确认了这就是牢贾的前妻,而后饿虎扑食般把贾夫人按到了地上。
“女表子,你们这对骗子夫妻,先是在国内把我们家的厂子坑破产了,现在又在bec币上耍花招,我弄死你!”
美利坚的华人圈子很小,这位女士全家套现逃亡美利坚后,就定居在圣洛都,没想到今天就让她撞上了贾夫人。
新仇旧恨一起算,她彻底发了狂。
“我和他离婚了,他犯的罪和我没关系!”
贾夫人掰着那双紧扣自己脖子的手,拼命地想把这个陌生的疯女人推开。
“你以为你能糊弄谁,离婚,哈,离婚!”
美容院的保安行动迅速,两人很快被拉开,只是,贾夫人今天似乎不适合做保养了。
那些围绕着她指指点点的人表情是那么的令她不适,以至于她想找一个理由在心里糊弄自己都做不到。
她的正常的人生,从乐视崩塌后就完了。
就像一是场梦,她勉力的维持着某种虚幻的心理安慰,而今天,这种虚幻的构想被彻底碾碎了。
她恨牢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