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巡视天下,往东,到底去了哪里?
还有,他在回去的路上,遭受许多次刺杀,又是因为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年不过半百,正是春秋鼎盛之时,为何有心建造如此大的陵寝?
墓里布置日月星辰,更有那么多的[陶俑]陪葬,种种设计古怪至极,你以为他是在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又为何要这般做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庄教授越说越激动,眼睛都微微通红。
显然,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着实有些不好受。
他希望说服王同谷,或许,把王家也拉进来,有着第三方力量进驻,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种情境。
自己这个项目主持人,竟然被排除在外,连边都挨不着。
这种感觉,着实太过憋屈。
“伱……”
王同谷瞪大双眼,他终于确定,相交近三十年之久的这位老朋友,老同事,可能真的已经疯了。
人生就是这样,有多少追求,就有多少执念。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而庄子文,显然被“长生”的执念,影响入魔了。
他对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深信不疑。
这时候,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
对方什么道理都懂,什么都明白。
可是,你永远也不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又有证据,那为何,在先前周平安问起此事的时候,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呢?”
“唉……此事好说不好听。不瞒你说,我是特意瞒着周平安的。这位周警官嘛,作为合作伙伴的话,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他在东江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不但我看到了,你也看到了吧,既有菩萨心肠,又有金刚手段……
讲情义,御下有方。短短时间,就凭借低微出身,有着横扫东江之势。
若是两个月前,你见到他,会想到东江的局势变成如此模样?会认为他能成长到现在这个程度?”
“你想说什么?”王同谷面无表情。
他听着听着,也被绕进去了。
不得不承认,庄子文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