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既然不懂,那我就说明白了一些,樊大人心里明明早就知道今日有锦衣卫暗探死在扬州,至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知道了,可为什么当着殿下的面,要说自己不知道?还要假惺惺地表示痛惜?”
一听这话,樊铁急了。
但他不敢当场发作出来,只能忍着怒气,说道:
“姑娘此言何意?!为何要污蔑樊某?今天很多人都知道,我今日去了出征大会上,不久前才刚刚返回扬州城,我怎么可能知道有锦衣卫暗探死了?”
苏苏冷哼一声,道:“既然不知?那殿下刚才说锦衣卫暗探死了的消息时,樊大人为何一点也不吃惊?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可不会是樊大人这般镇定自若的神情!”
此言一出,樊铁当场愣住了。
苏苏说的没错。
寻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可不会镇定自若。
锦衣卫在扬州死了的事情,不是小事。
死的是旁人也就罢了,可死的是锦衣卫。
扬州官员们听闻这个消息后,不可能不吃惊。
可樊铁刚才一点也不吃惊,直接就露出了马脚。
意识到暴露的樊铁深感大祸临头,他在位置上再也坐不住了,连滚带爬地从座位上起来,跪趴在偏厅正中央求饶道:“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高丰年看见樊铁这样,也立刻起身来到他身边和他一起跪趴下。
看着两人颤颤巍巍的样子,赵辰放下酒杯,道:
“行了,今日本王请你们过来不是来计较这些的,否则,你们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本王,刘一刀死了一名下属,他现在很愤怒,本王若计较,你们早就成了他刀下的亡魂!”
微微眯起眼睛,赵辰又道:“本王说了,你们两个都是聪明人,告诉本王,是谁杀了锦衣卫的暗探?本王要的只是一个名字。”
这话一出,跪趴在地上的两人扭脸对视一眼。
高丰年差点没忍住就要把真凶说出来。
但樊铁一把拉住他,抢先说道:“殿下,我们确实知道一点内情,但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
赵辰前倾身子,压低声音。
壮着胆子,樊铁闭眼,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