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如今能是正四品的定远将军,多亏是侯无敌的同袍。
说心里话,倪天河十分感激侯无敌。
若无侯无敌提携,就没现在的定远将军。
放眼整个天下,哪个朝廷能让一个瘸子担任至关重要的定远将军一职?
所以,倪天河早已下定决定,这辈子誓死追随侯无敌。
侯无敌交给他的任务,他每次都会尽心尽力地办成。
只是这一次,这个去打探萧云婵在安平坊到底在做什么的人选,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烦恼的紧。
烦恼的头疼的时候,倪天河还是对管家说了。
虽然方才还在告诫管家不该问的别问,可管家跟着他的时间不比他跟着侯无敌的时间短,他是侯无敌的心腹,管家则是他倪天河的心腹。
听完倪天河的烦恼,管家想了想,道:“老爷不必烦恼,老奴心中倒是有一个正合适的人选。”
“谁?”
倪天河急忙追问。
满西辽的人都知道他倪天河是侯无敌的人,萧云婵仇视侯无敌,连带也仇视他,他手底下能办事的人这些年早就被萧云婵摸清楚了。
只要他的人一动,萧云婵必有察觉。
倪天河还真想不出,自己手中谁能去办这件事。
管家不绕弯子,直接道:“是少爷!”
“倪展?”
倪天河忽然冷哼一声,甩袖道:“这个逆子整日里只知道欺男霸女,寻花问柳,这灵武大街上他的名号可比老子响亮多了,他能办成这件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管家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倪天河的儿子倪展!
见倪天河语气不好,管家劝慰道:“老爷息怒,气大伤身,气坏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不说这些还好,一说起这些倪天河火气更大,他指着外面怒骂道:“那个逆子,哪一天死在外面也别对老子说,老子是不会去给他收尸的,老子兢兢业业流血流汗才攒下这偌大的家产,他倒好,隔三岔五出去胡嫖乱赌,每出去一次,千两打不住。”
看向管家,倪天河越说越气,道:“你知道大将军是怎么说咱们倪家的吗,大将军说,倪家迟早要毁在那个不成器的倪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