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没打理，胡茬也没修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丧丧的。
而他见到周墨的第一句话，便是：“周导，我以后身家性命就交在你手了，你可千万要保护好我。”
“好歹也是身价好多个小目标的老板了，晓明哥，注意形象。”周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注意不了一点儿，周导，我这回可是正儿八经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上个星期，十一月26号，金马奖颁奖现场。
最佳影片，《归国》的颁奖典礼上。
皇晓明掷地有声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一石惊起千层浪。
台下嘉宾们有人面带笑容，啪啪鼓掌，有人面色低沉，神情严肃。
当天晚上，皇晓明的这次发言就被媒体传遍了大江南北。
有人立场鲜明的支持。
有人暗暗错错地讽刺。
无数网民，大v，意见领袖，都在就这件事情上发表各自的意见。
直到今天，这件事情的热度还在维持，而且非但没有下降，反而有一种越演越烈的趋势。
而皇晓明，从一开始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心态，到后来的紧张，再到后来的焦虑，心情每天就跟坐过山车一样，那叫一个刺激。
半路上，周墨听完皇晓明的自我剖析，又一次拍了拍他的肩膀。
“晓明哥，我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没丢份儿，没有辜负大家伙对你的期待。”
皇晓明听见这话，抓耳挠腮。
“我的好周导啊，你就别开我玩笑了，我这段时间都快焦虑死了，心里一直空落落的。”
周墨“切”了一声。
“不是，我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呀，你又不是刚入场的小白，这件事情对你有多大帮助，你心里没点儿ac数？”
“但是同样得罪了很多人……”
话刚说一般，周墨当即伸手止住他的下半句话。
“你少给我来这套，大家伙都是成年人了，不付出点代价就像占便宜，你想什么呢？”
皇晓明：“这个道理我懂，我就是心里有些没底……”
“我就不相信你没收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