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情绪，痛恨自己的弱小。
若自己再强大一点，不就可以和小祖宗继续前行了吗？
“加油哦。”姬无双踮起脚尖，抬手拍拍血八目的眉心，“祝君，武运昌隆。”
血八目从未听过如此真挚的祝福，他八只眼睛的泪水忍不住“哗哗”地流。
“小祖宗，我会好好修炼的！”
“您等我！”
“我未来，一定会成为您的助力的！呜呜呜！”
送别血八目，姬无双又看了眼一动不动的利涉魔王，笑道：“你不走？”
利涉魔王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我不走。”
“不走就要当宠物哦。”
“……”
“如何啊？”
“好。”
“啥？”姬无双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狐疑道，“你愿意？”
利涉魔王抬眸，眼里满是复杂，“我不是不懂感恩的魔。”
“哦？”
“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身影。”
利涉魔王天赋不错，但绝对不是最顶级的，在他之上还有许多的惊才艳艳的存在。
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利涉魔王发现身边那些“天才们”逐渐淡出了她的视野，曾几何时，他也只是在最外围看着明苏的一员……
看她如此耀眼，看她如此惊才绝艳。
他就像是可怜的、卑微的小宠物，期待着她偶尔投来的目光。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天才们”一个接一个，莫名陨落消失……这才有了他的“上位”。
而今，去过明苏的魔渊，见过魔渊之中的“尸体”后，利涉魔王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过去的“天才们”，只怕都成了她谋略下的亡魂。
哦不对，亡魂什么的也不会存在。
因为他们会化为那怪物的“一部分”。
一如过去他的旧识，一如阿难。
如果……他是说如果，如果自己这次成功获得了九头魔鸟的翎羽，兴致勃勃收到明苏的邀约，得意进入她的魔渊，那么此时此刻的他，会不会和过去的那些“天才们”一样，化作烂泥，化为皮囊？
他本以为自